等单宁远骂够了,虞晚往一侧坐了坐,让单宁远跟她睡一块。
单宁远问道:“白月光的事你问了吗,他怎么说,是你吗?”
单宁远心里隐隐兴奋,要是就好了,虐不死那个狗男人。
虞晚:“问了,不是。他说他没有什么白月光。”
单宁远刚才还在骂宋琰,现在竟然有点替他担心:“那他一个二十五六的青壮年如此不近女色,是不是那方面有什么隐疾?”
“不对,那种狗男人不值得同情。”
虞晚拍了拍单宁远的后背,心平气和地安慰她:“别气,有什么好气的,你看我都不气。”
“她居然一点都不生气,也不打我也不骂我,就那么平平常常地跟我讲话,”车里,宋琰揉了揉太阳穴,刚才在病房里当着虞晚的面,他怕吓着她,不敢多说什么。
越是不在意越是麻烦,这个道理李秘书懂:“虞小姐平时看着就是一个情商很高的人,可能是控制得好。”
“不是,”宋琰的声音冷了下去,“我分得出来,她根本就不喜欢我。”
不喜欢他还亲他,亲了他还不承认,或者说,亲完就忘了。
李秘书没再说话,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跟着宋琰的这几年,是亲眼看着他对那位白月光女神投入的感情的,一腔热情最后被一盆冷水浇灭,任谁都不会好受。
尤其自家老板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竟然没有当时就把虞小姐抓回家关起来,李秘书还挺意外。
看起来是很喜欢了,喜欢到不想让她有一丝一毫的不高兴。
宋琰接了个电话,再出声的时候声音变得异常冰冷:“进警察局了就好,告诉她,不要再去找虞晚,联系人一栏写上我的电话。”
“有关于黄如兰的一切都将由我对接,除了作为被害人,虞小姐不用再和黄如兰产生任何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