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番外:姿势

野性宠溺 陈三年 4568 字 4个月前

白斐含仰面倒在床上,她的目之所及,都是龙晖,也只有龙晖。

龙晖的眼神坚毅,右边眉角的疤飞扬恣肆,白斐含双手柱着床,抬起头,在疤痕上轻轻啄了一口。

而后龙晖的吻便落了下来,龙晖的嘴,和白斐含的嘴,像两块磁石一样,一下子就吸到了一起。

龙晖深深吻着,他的舌头伸进白斐含的口腔中,白斐含的舌头,马上就把他的缠上了。

对于接吻这件事,现在白斐含已经驾轻就熟,甚至可以运用从龙晖身上学到的技巧,和龙晖一较高下了。

……

白斐含在这小半年里,终于理解了高中时学到的“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是什么意思了。

白斐含想,我要是君王,我也不去早朝,因为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呀。

白斐含和龙晖在岛上待了半个多月,就当做蜜月了。小岛上没有媒体记者,媒体记者也上不来,龙晖在这件事上非常用心。

外界对于白斐含的婚礼,充满了多种想像,只能从受邀参加婚礼的娱乐圈人士的,只鳞片爪的拍摄中,看到一点点影像。

半个月后,白斐含和龙晖回到了槟城。

对于白斐含来说,没觉得有什么变化,好像只是多了一个仪式,手指上多了一枚沉甸甸的戒指。

但是在心境上,却和之前大为不同。她解开了多年和父母的心结,拥有了互相发过誓词的一生挚爱。

白斐含将近半年没有拍戏,也没有参加综艺,几乎消失在了公众视线。

婚礼之后,林萱儿开始给白斐含发一些剧本,有电影的,也有电视剧的,白斐含挑挑选选,还没有看到满意的。

于佳佳考上了传媒大学,在微信中激动地说:“姐,我考上了。”

白斐含知道,这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凝结了于佳佳一年的努力,她也为于佳佳开心。

报名传媒大学,是白斐含给的建议,于佳佳想当林萱儿一样的经纪人。

于佳佳回了龙城一趟,给父母报了喜讯。

回来之后,于佳佳非要给白斐含当一个月助理,学校在八月末开学,于佳佳确实有一个月的时间。

白斐含本来不同意,她认为于佳佳累了一年了,应该好好歇歇,但是于佳佳说这一年想死白斐含了,好不容易放假了,当然要好好和白斐含在一起。

刚好白斐含新招的助理徐潇辞职了,白斐含就让林萱儿缓一个月再招助理,让于佳佳陪她一个月。

林萱儿对助理的问题,无可无不可,但是对白斐含半年没有露面,还是表示了担忧。

林萱儿在微信上和白斐含说:“你是什么想法?休息半年了,要不要几个综艺,《后宫》应该快了,在和电视台对接了,还是苹果台。”

白斐含是想休息半年,现在半年快到了,她没有选出合适的剧本,觉得参加两个综艺也不错。

反正龙晖总是和她在一起的,不管是进组,还是录制综艺,还是在家里。

不过白斐含答应林萱儿去录制综艺,也有一点是因为龙晖体力惊人,白斐含有时候觉得,出去运动都比在家里运动要轻松。

林萱儿给白斐含发过来《周周开心列车》的邀请,说:“这个节目要做一个娱乐圈的情侣,已经邀请虞梦桢了,虞梦桢那边不怎么有时间,但是说如果你来的话她就一定来,你看看要不要去?”

白斐含和虞梦桢,上次见面还是她自己的婚礼,虞梦桢不愧拼命三娘的称号,给她当完伴娘,就回到剧组继续拍戏,一点也不误工。

而白斐含则实实在在的好像上班一样,休了半年超长的婚假。

白斐含也有点想见虞梦桢了,就说去。

林萱儿又说:“这次是几对情侣,估计还得请黄桃和林天桦,不知道会不会让男朋友也上场。”

言下之意,不知道需不需要龙晖上综艺节目露脸,如果需要的话,龙晖会不会同意。

白斐含回林萱儿:“等一下,我问问他。”

白斐含轻手利脚地从书房走到厨房,龙晖正在围着围裙做饭。

白斐含每次看到龙晖做饭,都会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这个男人好像应该出现在沙场上,但是现在他只是围着黑色的围裙,在厨房,为白斐含制作午餐。

白斐含一进厨房就闻到一股醋味,她走到龙晖旁边,问他:“龙哥,做什么啊,好酸。”

虽然已经举办过婚礼,但是白斐含还是不太习惯叫龙晖“老公”,不知道为什么。

白斐含自己也弄不明白,也许是因为她觉得叫“老公”太肉麻,也许是因为她觉得叫“老公”会把自己叫老。

只有当在快乐的时候,被龙晖逼得狠了,才会眼尾带红地叫出“老公,轻点。”

而龙晖每当看到这个样子的白斐含,则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加欺负她。

所以“老公”这个词的效果,常常适得其反,久而久之,白斐含叫都不愿意叫了。

但是不叫,龙晖又会逼着她叫,而她叫了,又会让龙晖更想欺负她。

如此循环往复,以至于现在白斐含对龙晖,要她叫老公的第一个反应,都会直接快进到:“老公,饶了我吧。”

白斐含站在龙晖旁边,回想起因为叫“老公”而引发的种种心酸往事——她单方面的心酸往事,对龙晖,那可是快乐得不得了。心情也略有波动,又有点想撒娇了。

龙晖的双手,好像生了八条,各司其职,有多条不紊地颠锅,还有空分出一只手刮白斐含的鼻尖儿。

白斐含略略向旁边一躲,没有让龙晖刮到她的鼻尖儿。

龙晖说:“锅包肉。”

白斐含一时间没想到锅包肉是什么,露出迷茫的神情,龙晖看见了,趁着白斐含不备,又伸手刮了刮白斐含的鼻尖儿,这回他得逞了。

白斐含像个洋娃娃一样,任他刮着,问道:“锅包肉是什么啊?”

龙晖笑道:“这就不记得了?我们第一次出去吃饭,在飞龙大饭店,你点了一桌子肉,忘记了?”

白斐含朦朦胧胧地想起来,那次她点的都是肉,恶作剧一般。但是具体点的是什么肉,她确实不记得了。

龙晖看白斐含还没有想起来的样子,就提示她:“你还包了一个牛皮纸袋,说回去要给室友吃,应该是给虞梦桢吃吧。”

说起虞梦桢,白斐含这才想起来,那天虞梦桢把酸酸甜甜的锅包肉一扫而空,恨不得连纸袋都吃了。

虞梦桢吃东西很是挑剔,能让她吃到这个程度,一定是非常好吃,白斐含对这件事记忆颇深。

“哦——是这个东西啊,我记得它,但是我忘记它叫锅包肉了。”白斐含恍然大悟道。

龙晖笑道:“小糊涂。”

白斐含想,我是小糊涂呀,可是,是谁把我惯成小糊涂的呀,还不是你。

白斐含心中美滋滋的,想起来此行的目的,问龙晖:“龙哥,林姐推荐了一个节目,就是去年,哦不对,应该是前年,我们去澜城录制的《周周开心列车》,林姐说是情侣专题,可能你也要上场,你去不去?”

“你去不去?”龙晖笑吟吟地反问。

白斐含说:“我是想去的,虞梦桢和她丈夫也要去,我想再见见虞梦桢,想去。”

“那就去。”龙晖说的非常坚定,“你去,我当然得跟你去。”

白斐含说:“可能要上综艺节目,要露脸,可能还要做游戏什么的。”

龙晖,因为双手一手拿锅,一手拿铲子,没有手去摸他的疤痕,只好挑了挑右边的眉毛,说道:“怎么,不想让我去?”

“不是不是不是。”白斐含连忙解释,“是怕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