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同事,他帮你是应该的。”
苏温尔看她一眼,低头,气氛凝滞几秒,她忽地笑了。
“阿言说我们只是同事吗?他没跟你说过我们以前的事?”
程安好摇头,看向她眼神,格外平静,又有着出人意料的剔透。
“他没提过你,可能觉得没必要吧。”
苏温尔神情一滞,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不留情。
“但我知道的。”后面这句,她格外笃定。“我知道你。”
苏温尔意外地眼睫颤了颤。
而门外的他,靠在墙上,身形随她话语明显僵硬。
她高烧不止,脑袋混沌,却还是强撑着意识应付突然到来的她。
“虽然我现在说的话你可能根本听不懂。”
“但我还是想说。”
“苏温尔,我不羡慕你跟他的过去到底有多好,因为那只是过去。”
“在你对他的爱唾手可及而不珍惜的时候,我在拼命地想多靠近他一点,像个蜗牛又傻又倔地慢慢往上爬。”
“蜗牛终于爬到了葡萄藤的尽头。从此,他的现在和未来都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