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焕走过去,见到摄政王殿下也是问了声好,“见过殿下。”

裴叙北颔首,“一年没瞧见阿焕,阿焕高了不少。”

沈焕扬了下唇角,未再多言。

沈糯没瞒着沈焕,“阿焕,我先送殿下出去了,你早些睡吧。”

她没打算继续隐瞒她与殿下的关系,家里人知晓倒无所谓。

沈焕点点头。

沈糯过去摘了几个寒瓜,装好后递给殿下,才送他出了宅子。

这会儿已经是亥时,万籁俱寂,外面巷子里一个人都没有,沈糯抬着脚尖在殿下的唇上吻了一下,才笑盈盈说,“殿下快回去吧。”

裴叙眉梢眼角也都染上笑意,“阿糯也快些进去吧。”

看着阿糯进去,裴叙北才提着几个寒瓜,跨上奔羽,回了裴家。

一回到裴家,他就能感受出不同来,和他在沈家的感觉一样,周遭满是生气。

他是习武之人,对生气也是灵敏的。

裴叙北没急着洗漱睡下,用着浓郁的生气继续修习当初师父给他的秘籍。

等练了套功法后,裴叙北才洗漱睡下。

次日一早,裴叙北起来,过去陪裴父裴母用膳。

二老昨天也早早的睡下,他们难得睡这样的整觉,早上起来,脸色肉眼可见的好了许多。

见到裴叙北,二老就忍不住把昨儿阿糯过来帮他们宅子里布阵的事情说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