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有点慌,亲自去了镇国公府一趟,见了镇国公府的大夫人白氏。

镇国公府不少生意都是捏在白氏手中,现在还是老镇国公当家。

白氏作为镇国公府长媳,自然也不好太把自己摆在明面上,京城里,权势人家想要做生意都还是要顾忌下的,这些商铺虽然是她嫁给镇国公府后买下的,但也记在她的嫁妆单子上,对外都说是陪嫁,里面的营生,对外也只是说把铺子给租了出去,收些租子而已。

不好明目张胆的做生意,因为商人是最低贱的。

且大凉律法,在朝为官的,不得经商。

但怎么可能没权势经商,都是直接把营生交给信得过的人而已。

很多人,也都心知肚明。

白氏原本打算来福客栈再降降价,她就出手把客栈买下,做些别的营生。

没曾想,铺子已经卖掉了。

得知掌柜也不知是谁买下铺子,白氏道:“行了,卖掉就卖掉吧,反正对面不管是开酒楼还是客栈,也得被玉竹压着,没甚好担心的。”她手中的商铺可不少,倒也不缺那样一间铺子的。

她更想要东街这边的铺子。

但东街这边这样的铺子,很多也都是捏在跟她一样的人家手中。

她想买也买不着,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去挤兑这些权势们的生意。

等掌柜离开,白氏出门,见儿子池翱正在庭院里逗弄一只小棕熊。

小棕熊被关在铁笼里,蔫巴巴的缩在角落,看着没多大的模样,可能都还没断奶。

白氏皱眉,“你又从哪来弄来的?”

她可是记得建宁侯府毕家母子的教训,好在儿子虽然也喜欢弄些动物回家,但从来不虐待它们,都养在南园那边,精心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