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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下午两三点,婚纱照的拍摄就全部完成了。

两人到保姆车里换衣服,沈蕴又有点低烧,浑身没什么力气。

蒋竞年换好自己的衣服,给她解礼服后面的绑带,说:“等我忙完这阵,一起去健身房办张卡。”

沈蕴整个人靠在蒋竞年怀里,头恹恹地搭在蒋竞年的肩头,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问:“你减肥啊?”

绑带松了,沈蕴背过身体,换好自己的衣服。转身,又靠到蒋竞年身上,像个粘人的小考拉。

“我减什么肥。”蒋竞年抬手摸了下她的额头,很烫,不由地皱起眉头:“看看你的抵抗力,都差成什么样子了。”

他的语气不太好:“以后不许再熬夜画稿,再跟在法国读书那会儿一样天天熬夜,我就让杨义丛炒了你!”

在法国管不了你,不信在家还管不住你。

沈蕴睁开眼看他,扬唇笑了:“他才不会听你。”

蒋竞年没好气地说:“他不听我,那你听不听我话?”

他的眉眼带着几分疲惫,是因为昨晚照顾她。

沈蕴扯着虚弱的笑容,说:“我不一样,我肯定听啊,竞年哥哥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见她还能耍嘴皮子,蒋竞年的脸色有些许缓解,捏着她的手心说:“那就这么说定了,过几天就去办健身卡。”

健身这事沈蕴虽应了,但并未记在心上,没想到过了没多久,蒋竞年真拉着她去健身房锻炼。

一开始,沈蕴对于健身这件事相当抵触,抵触到下班都不愿意回家,宁可躲在公司里画稿子。但是在跟着蒋竞年练了一段时间后,开始享受起运动过程中挥汗如雨的畅快。

有时候蒋竞年没时间,她就自己一个人去。

这么过了一段日子,在婚礼前一个星期,蒋竞年收到s市一中的邀请函,邀请他作为优秀校友参加母校百年校庆,并希望他能上台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