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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蕴笑死了,偏头在他唇上亲了口,将卡按到蒋竞年手里,豪迈地说:“行!那我买断了,七十年!”

经历了这些事,沈蕴不再提撤销奖项的事。

一方面她是想通了,有了其他打算。另一方面,不想搞得彼此不开心。

因为与生命相比,这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九月一日,学生开学的日子,沈蕴准时去杨义丛的公司报道。与此同时,金画笔主办方也着手为沈蕴三人办理签证,以及入学的相关手续。

闲了一段时间后,沈蕴开始忙起来。

沈蕴和蒋竞年说了自己的想法,依然按照蒋竞年原先的计划,一边工作一边进修,但是有个前提,进修的费用自己出。

毕竟,她现在是个有几十万存款的富婆了。

蒋竞年笑着,应下,末了,还是调侃她:“你把包养我的钱拿去读书,不怕我跑了?”

沈蕴说:“跑就跑,大不了再追回来,我又不是没追过。”

但是这钱毕竟是杨爱芳的,同时她也不放心留杨爱芳一个人在国内,于是打电话过去,征询她的意见。

杨爱芳听完,老大不高兴:“什么你的钱我的钱,妈给了你就是你的,你就是想扔水里,妈都没意见!”

沈蕴乐了:“那我可舍不得。”

最后,杨爱芳说:“之前为了还债,你一直都很辛苦,现在债还完了,你也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无论你想干什么,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妈妈都无条件支持你。”

沈蕴被她说的眼眶一热。

至于她,沈蕴更加不用担心。自从把房子卖掉后,她就在杨爱芬家楼下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因为业主和杨爱芬是多年的邻居,给的优惠价,一个月才一千块钱。

她在那里住的很好,偶尔去妹妹家蹭个饭,有什么头痛脑热杨爱芬也可以帮衬,比原先一个人孤零零住在老房子里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