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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蒋竞年为她的回答愣神间,沈蕴踮脚亲了上去,有些话,从唇齿之间漏出来:“蒋竞年,我爱的是你。”

她知道他在难过,为他母亲,为他自己,或许还为他父亲。

她不知道他曾经过着怎样的生活,更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她向来知道安慰最是苍白无力。于是她只能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她爱他,无关他的过去,无关他的身份。

他是富豪的儿子也好,是小三的儿子也罢,哪怕是杀人犯的儿子,都无所谓。

爱他,仅仅因为,他是蒋竞年。

让她迷恋了十几年的蒋竞年。

这是沈蕴第一次如此主动的亲他,轻咬他的喉结。

只这一下,蒋竞年眼眸里的情感便呼之欲出。他忽而将她托起,放到琉璃台上坐着。冰凉的琉璃台,让沈蕴的身子下意识地颤了下。

沈蕴想,兴许是红酒太醉人,否则,她怎么会如此疯狂。

她明显看到蒋竞年的眼眸有片刻的迷离,哑着嗓子问她:可以吗?

在沈蕴点下头的瞬间,他迫不及待地按着沈蕴的头,亲她。

蒋竞年的手从t恤的下摆伸进去,顺着肌肤一路往上,唇却在她的脖颈上,一下轻一下重地亲。

他不会解那玩意儿,有些急躁,费了好久才解开。沈蕴想到什么,喘着粗气,低声提醒他:“别在这里。”

蒋竞年一愣,笑了,他真是太投入了。沈蕴的脸皮没他那么厚,窝在他肩头,咬他:“笑什么!”

“笑自己太着急。”

说罢,揽腰将她抱起,朝楼上房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