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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杨义丛笑了下,“蒋总亲自拜托, 杨某怎敢不尽心。”

“别耍嘴皮子了,查得怎么样?”

杨义丛不再开玩笑,将查到的消息据实已告:“你托我查的这个叫沈世凡的人,十年前开了家建材公司,生意做得挺大,但是后来被竞争对手摆了一道,公司欠了好几千万的债款,卖房卖公司依然资不抵债。再后来,听说想不开跳楼了——”

蒋竞年一愣,“这消息是真的?”

“□□不离十吧,托报社的朋友打听来的,他说当年他们报社本来打算采访这件事,只不过去的时候他们全家都搬走了,没找到家属。”

“沈世凡跳楼是什么时候的事,还查得到吗?”

“确切的日子哪里还查得到,”杨义丛说,“差不多高考那会吧。”

高考那会……

蒋竞年握着手机的指尖下意识用了力,指骨泛白。

“这么大一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嗨兄弟,那会儿可是09年,网络哪有现在这么发达。再说沈世凡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谁会去关注这种名不经传的小人物。”

蒋竞年沉默片刻,才又开口:“知道那个竞争公司是哪家吗?”

杨义丛笑了:“兄弟可没这个本事,不过话说回来,沈世凡是你什么人,值得你深更半夜给我打电话。”

还记得那天凌晨,他刚入睡,被蒋竞年一个电话吵醒。电话里蒋竞年的声音沙哑低沉,把他吓了一跳。

他们是b大校友,曾在一个社团共事。相识那么多年,杨义丛未曾见过蒋竞年求过谁。

唯有那次,电话那头的蒋竞年低声跟他说:“义丛,有一件事想拜托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