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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一贯简洁,只有一个定位,在机场大厅。

沈蕴瘪瘪嘴回了句“收到”,提起行礼箱,朝蒋竞年的方位寻过去。

七点多,机场大厅人头攒动,旅客步履匆匆。

沈蕴先去自动取票机取回自己的机票,开始寻找蒋竞年的身影。找了十几分钟依然无果,沈蕴拿出手机,刚想给蒋竞年发条微信,却看到一个身影缓缓由远及近。

那身如劲松的身型实在过于出众,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回望。

沈蕴连忙收回手机,推着行礼箱疾步走过去。

待走近,蒋竞年扫了她眼她手下的行李箱,幽幽的说:“你是去旅游还是出差?”

“……”沈蕴辩解:“这不是要去一礼拜吗,我怕……”

话音未落,却见蒋竞年将一个小包扔到她的行李箱上,淡淡道:“拿着。”

沈蕴:“……”

开始了开始了,她的噩梦开始了。

s市距离t市两个小时的航程,沈蕴一上飞机就开始补觉,中途因为气流颠簸醒了一小会,发现身上多了条薄毯,睡意顿消。

邻座坐着蒋竞年,此时正全神贯注的盯着电脑在看报告。

薄毯质地柔软,淡淡的清香入鼻。沈蕴捏着薄毯一角,偷偷瞄了眼蒋竞年。

他如年少时无异,认真的时候会不自觉微微蹙眉,给人以一种生人勿近的距离感。头发很短,露出饱满厚实的耳垂,那时候她经常厚着脸皮跟蒋竞年去图书馆,他在认真看书,而她却是看着他出神。

在想,有这样耳垂的人,福气一定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