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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会儿也缓过来了,不过没再撩汉,拿了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一进去他就发现不对,他对盛荣太熟悉,虽然这浴室被处理过了,但属于盛荣信息素和不可言说的味道,依旧还有淡淡的残留。

想到刚才盛荣的面无表情,白若行不知道某人自己动手时,脸上是不是还是这幅样子。

琢磨琢磨,白若行又想起一件事儿。

他和盛荣上了两次床,却从来没见过盛荣的表情。那老牲口每次都埋在他背后努力耕耘,偶尔换到前面的时候,也会用大手捂住他的眼睛。

要是有以后,操,谁他妈要有以后了!

白若行出来,没再动什么坏心思,最后两人相安无事的睡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白若行和盛荣像普通游客一样出发。

和别人不同的是,他们大多都是在寨子里转,白若行拿着相机,挺有游人的模样,偶尔趁着盛荣不注意,还能拍一张他的侧脸。

路过一个茶棚,两人坐到了茶棚里要了一壶茶。

白若行啜了口茶,味道还不错。他漫不经心的看向四周,说:“赵老师的家乡真美。”

茶棚里本就没什么人,白若行的一句话,很自然的落到茶棚大爷的耳朵里。他摇着蒲扇走过来,问:“你们是建成的学生?”

白若行放下茶杯,看向大爷,“您认识赵老师。”

大爷听这是自己猜对了,也不见外的坐到旁边。“怎么不认识,建成可是我们寨子最有出息的人嘞。不但考上大学,还读了硕士,是我们寨子最有文化的咧。”

这位大爷看上去快七十岁了,说起赵建成,还透着股自豪。

白若行拿过一边的空杯子,给大爷也倒了杯茶,“赵老师在学校很受学生欢迎,他讲的课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