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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当兵的时候闹习惯了,张杨伸手去摸白若行的小腹。

手伸到一半,他腕被一只白皙的大手紧紧攥着,一个比他稍稍高一点的帅哥站在他面前,目光不善的看着他。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的眼神中都带着刺。

白若行看见盛荣气笑了,拉开他手,问:“你跑我这抽什么疯?”

盛荣瞥一眼张杨,没说话。

白若行松开盛荣,看见他手上提的保温饭盒。从早上堆在心里的不舒服,全散了。

他看一眼张杨,“对不住,他这人有点轴,你先回去吧。”

张杨瞥一眼盛荣,走了。

寝室楼前面就剩下白若行和盛荣,盛荣提着饭盒不说话,白若行上前踢了踢他脚尖,“盛天师,打算一直在我们楼门口挺尸。”

盛荣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半天才开口问:“刚才的人是谁?”

白若行站直了刚好到盛荣的鼻梁,他凑近了微微仰头,说:“你说刚才进去那哥们吗?他是谁,跟你毛关系啊?”

盛荣看着白若行,眼神里的情绪白若行没看懂,又等了好半天,才听他开口:“他不能摸你。”

白若行笑了,迎着阳光笑的有点邪气有点放肆,他凑到盛荣耳边说:“盛天师,就准你上我,别人摸一下都不成?”

这次盛荣没有迟疑,“不行。”

白若行保持这个姿势愣了半天,直到身边有人经过,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他,他才反应过来。

四目相对,盛荣又认真的重复了一遍,“不行!”

白若行的耳根已经红了,但他还是嘴硬的说:“爱瘠薄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