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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盛荣吹了声口哨,见盛荣看向自己,才问:“盛天师,你这房间也没有个长沙发,昨晚不会是和我睡一张床吧?”

盛荣昨天确实睡在白若行旁边,主要是怕白若行半夜有事情,他又不在。

但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只能默默的点点头。

有一句话马上到了白若行嘴边,又被他生生咽回去了。

他刚才差点就问盛荣,是不是爱上自己了,但也不知道在怕什么,没有说。

之后白若行没了挑衅盛荣的心思,转而问:“那只魅,你送走了?”

他的送走了,当然不是送去哪儿,而是为盛荣是不是让那邪祟彻底消失。

“嗯,送走了。”盛荣回。

白若行微妙的发现,两个人即使是在谈论正式,盛荣似乎都在紧张。

他心中有个猜想在萌芽,只是这会儿的白天师并不愿去深想。或者他觉得,他和盛荣现在的状态,就令他很舒服。

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白若行侧头看盛荣,问:“韩子宁怎么办?我从魅哪儿知道,阵法是韩子宁布的,可是我看他不像是修道之人,应该有其他人帮她开启。”

盛荣起身拿了杯水,摸一下温度,递给白若行说:“等你明天身体恢复,叫她出来谈谈。现在没有魅,她自己也不能怎样。”

白若行接过水,发现水是温热的,他皱着眉问盛荣:“大热天的你给我喝温水,故意的吧!”

盛荣神色不变,解释:“医生说你身体虚,这几天不能吃凉的。”

白若行不满的看着盛荣,“你他妈才虚你,你肾虚。”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他记得自己曾经就领教过盛荣的肾虚不虚,那何止不虚啊,简直就是一头牲口。

另他没想到的是,盛荣竟然一本正经的解释:“我不虚,肾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