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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朝白若行的方向又走近了两步,“怪不得那姑娘不让我碰你,看来是不错。”

白若行朝它的方向轻蔑的吐了口烟,“真不好意思,听着你的夸奖我似乎并不觉得荣幸。老妖婆,启阳大学的三个男性alha是你害死的吧。”

听见白若行叫它老妖婆,这只魅只是不悦的皱了皱眉,但随后它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是我杀的,不过那三个人精气的味道,可不怎么样!要不是急于摆脱和那丫头的契约制衡,真懒得沾染俗气的东西。”

白若行狠狠的咬着烟蒂,听见老妖婆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话,他很想一道掌心符拍在他那张阴阳怪气的脸上。他身心一口烟,让自己冷静下来,问:“为什么要集那三人的尾指骨?”

眼前的魅用团上挡住嘴,又“咯咯咯”的笑了几声,才说:“公子,你这可冤枉我了,那三人的尾指骨,是她要收集的。哎!别提那三个俗物,如今公子在我眼前,你才是我最想要的。”

白若行扔掉香烟,放肆的笑了,“亏你修行千年,你没看出爷爷是个oga吗?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那魅显然惊了一下,随即笑了。“没看出来,这么极品的一个男人,可惜了!不过你似乎弄错了一件事儿,我看中的可不是你的精气,而是你的血!”

白若行发现了一个关键问题,这只魅自始至终提到的是精气,并没有说自己需要生气,那死去三人的生气去了哪儿?

他发现眼前的魅并不急于动手,借机问:“我很好奇,你一只魅,吸食人精气很正常,可那三个人的生气也不见了,这还令我挺费解的。”

魅懒洋洋的把团扇支在自己下颚上,看着白若行说:“你一个将死之人,死个明白也算是好的。我确实不需要生气,那三个傻货身上的生气,都被我祭祀阵法了。要说那阵法还真古怪,就连我千年的道行也参不透半分,不知道韩小丫头在哪儿里弄到的。”

“说来说去,你不过也是受阵法摆布的废物。”白若行的神情变得猖狂,想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他也不必和眼前的老妖婆废话。

那魅显然也被白若行的话激怒了,收起团扇怒目盯着白若行,“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今天姑奶奶就让你尝尝最痛苦的死法。”

白若行嗤笑,“就你,还差点火候!”说话间,白若行已经咬破自己的食指,用血画好了掌心符。

那魅并没有把白若行放在眼里,退后几步,手腕轻轻一挥,十几个纸扎人就朝着白若行扑去。

纸扎人红红绿绿的,看似轻飘飘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窜到白若行面前。这种东西对白若行来说威胁不大,一掌一个,很快十几个纸扎人就全部四散纷飞的消失在夜空之中。

远处的魅用手捂嘴轻笑,“小家伙,看来你倒是有点猖狂的本事,不过终究还是道行太浅。”说完,他手腕一挥,这次的纸扎人更多了。

白若行知道这么消耗体力不是办法,迅速向后撤退,重新在掌心画了一道符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