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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忘了,要不是白若行,刚才她这条老命就要交代了。

神婆子甩开俊峰爸的手,执意要走。

张俊峰嫌恶的摇摇头,说:“我同学刚才说,村里的煞气不寻常,恐怕还会有其他的走尸。如果你执意要走,在遇见走尸,就不会像刚才那么幸运了!”

神婆子双手紧握成拳,枯瘦的身子也有些抖,最后还是哆嗦的回屋,甩上门再也没出来。

因为张家地方不大,这晚白若行和张俊峰睡在一张床上。好在村里的床都是自己打的,够大,两个大小伙子睡也不挤。

张俊峰躺在白若行旁边,并没说什么谢谢的话,他怕他行哥又觉得客套生分。

倒是他有些想不明白,问:“行哥,为什么把她留下,那老神棍就多余管她。”

张俊峰很少如此讨厌一个人,也难怪,要不是白若行在,今晚上会发生什么事他都不敢想。

白若行看着遥远的夜空,眼神迷惘又执着。“师父说,于修道之人万物皆有灵,她所行之恶自有命数定夺,我只需要把她留给命数。”

张俊峰听不大懂,但好像又懂了,没再追问,闭眼睡了。

第二日十点多的功夫,周祥打过来电话。

“怎么是你,盛荣呢?”白若行问

电话那头周祥说话嗲嗲的,“怎么行哥,听见是我就这么失落,我是不是失宠了。”

“挂了!”白若行说着就要挂电话。

周祥的声音立刻正经起来:“行哥别挂,我去了,盛荣不在!问了他同学,说可能这几天没来。诶,我说行哥,这孙子真够可以的。我问他同学他去哪儿了,他同学都说不知道,还说班上没什么人和他说过话,好像时不时的就会缺课。他怎么不自己开辟个世界,就他一个人算了。”

“哪儿那么多废话,什么时候像个长舌妇是的背后嚼人舌根了。”白若行干脆利落的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