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斓的车,停在香水榭外很久。

他透过车内后视镜,看着克制着情绪的神隐,关切道:“先生,您不太好。”

“嗯,不太好……”

神隐的嗓音沙哑的不像话,他扯了下已经开到胸口的衬衣,还是觉得热。

他抬手,看着牙印,低低呢喃:“她从见到我,对我乖笑十九次,偷瞄我三十一次,抱了我十四次,亲了我二十二次,还咬了我的手五十二次,舔了我的手四十四次,拿小脸蹭了我的手一百零一次……还帮我……”

越是说,神隐的身体越是紧绷,青筋脉络突然,已经在爆发边缘,有些冲动显然开始喧嚣。

“先生,您需要冷静。”夜斓不得不提醒。

“不想冷静。”神隐道,“我很想她。”

“先生,那您找机会给她电话号码了吗?依着九爱小姐的性子,一定会很爱骚扰您,您就不会这么难熬。”夜斓说。

“现在就已经开始得寸进尺了,再放纵,她会上天。”神隐嗓音很凉。

“先生,那您是自作自受,只能自己难受了。”夜斓笑的温和,可话很不客气。

神隐的超忆症,一定程度上折磨他的都是伊九爱,越是惦念,越是反反复复。

“你好像很开心?”神隐冷冷道。

夜斓真就认真想了一下:“应该是非常开心,我很期待您忍不住的那天,这样在家里,就不用总面对您这张挑剔又单调的脸了。不过看着您欺负九爱小姐,我更担心您。”

“……”

“先生,我记得网上有句话,很适用您。”夜斓顿了下,很认真道,“傲娇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神隐太阳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