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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又是独自一人了。

“朕知道了,”裴井修转身不再看杜楚澜,语气嘲弄,“那还要谢谢皇后帮我清除异己!”

“客气了!”杜楚澜的声音带着笑意,更是懒洋洋!

裴井修心里气结,左手握拳,微微颤抖!

接着他猛地转身,在杜楚澜诧异的目光里,将她按到了玉席上。

红烛闪烁,他们像是两只野兽,互相撕咬。

在结束时,裴景修再次狠狠咬住了她的后颈,眼泪顺着杜楚澜的脖子留到了玉枕上。

杜楚澜已经累得睡着了,自然没有察觉到裴井修的异样。

从这日起,俩个人陷入了诡异的冷战。

裴井修将身边的太监换成了自己人,没有了吴万全得到监视,他确实轻松的多。

杜楚澜被禁足,身边的姑姑死在了池子里,脖子上的指印触目惊喜,又传言皇后心思郁结,每日每日都做噩梦,大婚之后皇后宴请娘家日子也是一拖再拖,怎么看都是凄惨无比。

于是在朝堂之上,杜家也借机发难,再对比了下皇后和贤贵妃的住处,一个贵妃,宫里的样样件件都超皇后,直指太后不容人,摆明了说皇家寒了杜家的心,杜悟乾直接告假,朝堂氛围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群臣激愤难平,就算是齐鹤鸣,也有些束手无策,毕竟这次他们不占理。

这闹剧持续了三天,最后在齐鹤鸣的劝说下,齐太后解了杜楚澜的禁足,将长阳宫的各处都换了物件,就是原本要给贤贵妃的牙席都给了杜楚澜,还赏赐了好些个珠宝首饰,才平息了这次纷争。

齐太后落了面子,一气之下去了慈宁寺静修,这也是齐鹤鸣的意思,先将太后至于弱处,以后说起来,可以说是杜楚澜将太后气到慈宁寺的。

杜楚澜却不在乎这些弯弯绕绕,她要准备宴请娘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