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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年战火不断。很快,他又去打瀛洲,打越陆。

更显赫的战功、更高的封号,换来的却只有锦裕帝对他更多的疏离与防备。

那些年的岚王起初,还屡屡像想要讨赏的可怜小狗狗,叼着好不容易打架得来的骨头去邀功,希望主人摸摸头。

可一次一次的绝望,他也变了。既然讨不到奖励,他就去抢。他开始肆无忌惮,屡屡不听劝地直闯皇帝寝宫为所欲为,就连金銮大殿上,也敢用绝望里带着恨意的眼神直视皇帝。

群臣却看不懂,只道是他飞扬跋扈。

一时间朝中风传,庄青瞿收复燕云失地之后,成日里藐视圣上训诫圣上,与庄薪火当年如出一辙。

群臣才经过多年权臣之苦,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纷纷上书弹劾。

锦裕五年,锦裕帝借着群臣之势开始剥庄青瞿的军权。

庄青瞿自然反抗,无数次闯进楚微宫激烈的争吵、大闹,无数次绝望地质问为什么他掏心掏肺,却永远不得信任。

那般蹉跎着,便到了最为不堪回首的一幕。

锦裕六年备战北漠。皇帝把岚王绿柳营给了师律,把师律梧桐军给了夏侯烈。而岚王,皇帝高位架空了岚王,哪也不让他去。

但庄青瞿又怎能不去?

两个人无数次争吵,吵完就打,打完皇帝被一次次摁死在床上。

汤泉宫中欲念沉溺的强迫。亲吻、揉搓,粗暴的翻云覆雨,皇帝的双手被绳子捆绑,气喘吁吁,庄青瞿低头亲吻他蹙着的眉。眼里都是痛苦与疲惫,却笑出了声。

他紧紧抱着他黏腻的身子,呢喃着,阿昭。

你真就心硬如此,无论如何也不肯信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