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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后,庄青瞿没有忍住,又轻轻咬了宴语凉两小口。

在锁骨下面有点点肌肉的位置咬的,那里肌肉紧实,有一点点的弹牙。

夜色柔媚。他是真的对着这一片肌肤渴求了那么久。一直强忍着不碰,终于一旦碰触就再也不想放。

阿昭的手感其实非常好。

腿修长,身材绝佳,浅蜜色的肌肤诱人,这人懒,幸而是随便在楚微宫搬几块琉璃砖就能有薄薄腹肌的好体质。

咬起来很实在,又有淡淡奶香。庄青瞿这么想着眼里发暗,忍不住又多咬了几下。

阿昭总说自己乏善可陈。

当年一堆伴读美人众多,二皇子也是公认的“相对一般了点”。

但其实根本不是,只怪那些人没眼光。

都瞎,看不到阿昭笑起来时三分不羁,三分狡黠,三分胸有成竹的撩人。

更不明白阿昭偶尔哭起来,“呜呜呜呜呜”时的又傻又好笑。

宴昭是世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折服了他的人。

庄青瞿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他爹和死对头澹台荣焉老丞相装模作样一起吃饭。

澹台荣焉儿子多又优秀,喝高了就开始炫耀。

尤其澹台泓有个哥哥年纪轻轻就中了武举,澹台荣焉万分得意地说此子抓周时抓到了虎符,将来注定赫赫战功、封侯拜相。

一边说,一边眯着眼不怀好意觑庄薪火。

“听闻小庄公子抓周时,抓到的是一块铜钱?啧啧,这将来多半是要富甲一方的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