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一愣。

柳牧原也愣住。

“不可能，这就是当年从鬼渊中带出来的哪一个，我可以用人格保证。”柳牧原认真回答。

“我没有说这不是鬼渊带出来的，而是说，这不是我的。”鬼母在最后一句加重了语气。

这话让柳牧原懵了。

两个老道士之一忍不住道：“当年参与探索者，难道不是去了你的洞府？”

鬼母道：“去了，但是这是我故意让你们带走的，当年，这也是突然出现在我这里，我发现他不对劲，正好你们来了，就让你们带走，与我无关。”

老道士顿时无语。

陈远好奇道：“他有什么不对劲？”

鬼母道：“他没有灵魂。”

陈远顿时一惊。

自己现在也算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人了，因为自己把自己的魂魄融了。

这居然又出现一个。

但很快陈远反应过来，这和自己不一样，这孩子，是没有。

再次看向那睡得很香的孩子，陈远感觉到了诡异。

这古怪的东西，绝不是无缘无故出现的。

“小子，这东西你可以收起来。”就在这时，陈远耳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是白毛怪物的。

听到这话，陈远略一琢磨，就看向柳牧原道：“既然物归原主，那我就收下了，感谢柳先生的恩情，以后太岁教会还的。”

柳牧原回过神，无语看着陈远。

但是他无话可说，自己说出去的话，总不能反悔吧。

不过收了就好，这东西，他们研究了二十多年，啥收获也没有，还消耗资源，已经无人感兴趣了，既然如此，自然要废物利用。

之后，陈远把交易的阴水摄取出来，凝聚成一个水球，悬浮在一个老道士面前。

老道士对于陈远的水法，惊叹无比，不过这会儿更欢喜收获。

这么多阴水，他们绝对能获取不少，这一次，赚了。

柳牧原一行很干脆，完成了交易，直接走了。

虚阳道长倒是留下来了，对陈远道：“虽然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是我很抱歉，有些东西，我无法拒绝。”

陈远笑道：“理解，这是你的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