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长舟若有所思,想了一会儿,道:“殿下和小少君关系一向不错,将这个消息,跟殿下说一声吧。”
“是。”秦俟没有多想,只当是普通的关心。
而贺谦这两日的确很忙,这消息,还真是从秦俟那边传过来了。当时他人正在军营马场,草原部落进京年年都要打马球,直到手下人无意提了一句,说是韶卓病了。
贺谦眼神紧了紧,当下没有说什么,却很快离开马场,回到营中。
“小少君病了,为何不报?”
暗六一直跟在他身边,却不记得殿下何时有吩咐过小少君的消息要事无巨细的报上去。
贺谦问出口后,也自知有些不妥,便转了话:“去问问,人怎么样了。”
暗六这才赶紧应下,出去了。
大概一刻钟,人便回来了。
“殿下,人是病了,但韶国公府谢客,具体情况不知。”
方才那一刻,贺谦心本就有些乱,而此刻,却是有些慌了。
他不再多言,直接起身,周身带着寒意,暗六深知他的脾性,一句话也不敢再问,连忙跟上。
半个时辰后,正在休沐的太医院院首,被贺谦带着,一同到了韶国公府。
国公府敢拦别人,却不敢拦亲王。
陈夫人连忙将这个消息告诉了韶卓,韶卓正在床上喝着酪浆,差点一口喷了出来。
这个昭王,又是哪根筋答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