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乐之睨着她，眼神中带着不屑：“你真以为，我在任你摆布吗？”她唇角的笑容收敛起来：“我比你更了解姜家人。人类的贪婪永无止境，你见过吗？”祝乐之慢慢地说道：“姜家人的贪婪，就是永无止境的。”

“你当然可以用一些——手段，让他们闭嘴，可是，你敢吗？”祝乐之脸上的笑容十分挑衅，白悠涟可以肯定，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祝乐之。

她一直都是在傅如初的身边见到祝乐之的，如果非要给那样的祝乐之找一个形容词的话，白悠涟想，大概是一朵菟丝花。

可是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祝乐之，更像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她瞧着人畜无害，可是细细，却能到她眼神蕴含的冷意。

她躲在暗处，平常的时候，以人畜无害的模样示人，可是实际上，她一直都在用冷厉的眼神打量众人。

在傅如初面前时，祝乐之是一只软绵绵的猫，离开了傅如初身边，祝乐之就是一匹孤傲的雪豹。

白悠涟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来。她站在原地，目送着祝乐之离开。

祝乐之长呼了一口气，问系统999：“我帅不？”

系统999竖起大拇指：【超帅！宿主牛逼！】

祝乐之笑眯眯地问：“那你打不打算告诉我，傅如初最近在忙活什么呢？”

系统999：【……】

【这个……】

祝乐之眨巴眼睛。

系统999：【我不知道哎！】

祝乐之：……

她嫌弃道：“要你何用？”

系统999理直气壮：【我们系统也是有管理条例的！】它小声说道：【要是违反了，是要被抹除记忆的。】

祝乐之：“哎哟？你被抹除过？”

系统999理直气壮：【乱说话！本系统年年都是十佳员工！优秀的不得了！】

祝乐之：“……哦。”

系统999：【你还不相信？】

祝乐之懒洋洋地说道：“不信，除非你告诉我傅如初最近在忙活什么。”

“瞧不起系统是不是？！”系统999急败坏：“傅如初在和——”它突然意识到了祝乐之在套自己的话，闭上了嘴。

祝乐之扭了扭脖子：“小辣鸡。”

系统999：【你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