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进洗间，盯着里面的镜子，地咬着牙：“是你！”

那个声音淡淡地说道：“是我。”

傅安忙脚乱地拿出了自己的机，甚至到了上面自己和傅诚的聊天记录。在里面，自己竟然劝傅诚和白尚结盟。

——这绝对不是他做的！他巴不傅诚孤立无援，现在又怎么可能让他找人结盟呢！

“从我的身体里滚出去！”傅安怒吼道，他喘着粗气，突然觉得自己的胸口发闷，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一般，闷闷的，喘不上气。

哪个声音依旧十分平静，他依旧是同样的法：“你斗不过傅如初的，现在我所有的做法，都是为了让你能够笑到最后。”

“我不需要！”傅安双紧紧抓着盥洗台：“不要把你的意志强加给我！我不需要！我不需要！”

“由不得你。”个声音平静地说道：“你没有发现吗？你已经开始失去对这具身体的控制权了。”

傅安怒吼：“你混蛋！”

“唯一可以让我从你的身体里出去的法，就是杀了你自己。”那个声音轻笑了一下，仿佛是挑衅一般：“你敢吗？你不敢。”

他自顾自地道：“你还在害怕，害怕自己功亏一篑，害怕所有的事情都像我说的样。可是你，现实证明我是对的，你为什么不愿意听我的呢？”

傅安狠狠砸向镜子，玻璃的碎片扎进了他的手上，殷红的血液流出。

张昭的新电影是关于双重人格，这个题材在国内很小众，最重要的是，很难找到一个好的剧本和与相匹配的演员。

张昭一开始想的是找白悠涟，他也在几次颁奖典礼上过白悠涟，对她的人品倒是没有过多深究，只是觉得，大概是一个不错的演员。

不过，对于为了一部电影可以等待五年的张昭导演来说，白悠涟还不是他心中的最佳人选，只能说是一个刚刚及格的演员。

他和傅如初的秘书高秘书关系不错，两个人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一直到现在也经常出来喝几杯酒。

“换掉白悠涟？换就换呗。”听到高秘书传达傅如初的意思，一开始的张昭是困惑的，但是他也明确了：“只要你能找到一个比白悠涟演技更好的女演员，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张昭摸了摸下巴：“现在国内的女演员，能比白悠涟演技少的，不太吧？”他开玩笑地着高秘书：“难道你要把简意介绍过来？我举双同意！”

“去你丫的！”高秘书笑骂一声：“你想美。真要是简老师去演你的电影，你就名垂影史了，哪有么便宜的事儿！”

张昭一摊：“你说，换谁？”

“祝乐之。”高秘书道：“怎么样？”

张昭愣了一下，旋即笑道：“这是你们董事长夫人啊？”

“不行吗？”高秘书反神道。

张昭沉思了一会儿，回答道：“也不是不行……”他端杯子喝了一大口啤酒，这才道：“我也过她演的《禾安》，吕导的眼光很不错，但是吧……我这个戏对演技的要求很高的。”

高秘书哼了一声：“白悠涟不也是为了冲明年的金球影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