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崖见他一身休闲装出现,终于松了一口气,而后,一同离开。
几个小时候,他们出现在了意国,郁之没停留,直接去了哈得斯所在的庄园。
哈得斯似乎也毫无意外,见到他们的时候,甚至是穿着松松散散的家居,很随意。
“坐。”哈得斯主动开口。
郁之坐下,将莫南崖支开了。
“没想到,我们可以这样面对面。”哈得斯先开了口,嗓音很冷,很冰。
“我也没想到。”郁之看着面前这张脸,眸色微沉。
“想问什么就问,目前的情况来看,即便我说也没什么。”哈得斯突然道。
“什么时候的事。”郁之真就问了,看似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二十五年前吧……”哈得斯淡淡道,“六年前,我才知道我的身世,也知道一直教导我的老师是谁。”
“老爷子。”郁之平静道。“嗯。他教了我二十多年,可最后,一代大儒只教我如何在黑暗里摸爬打滚活下去。”哈得斯很平静,“见到你的时候,我很诧异,没想到,有一天他留给我最后的一个暗示
,竟然是告诉我,我有一个同胞兄弟。”
郁之敛眸,哈得斯也很冷漠,两人除了眸色发色不同外,竟是出奇的相似。哈得斯给他倒了杯红酒,说:“我的年纪是假,身份是假,连带着唯一可依赖的人也是假,兜兜转转二十六年,没想到,我们都是棋子。”他凉凉笑了笑,“只是他对你更狠
,人体研究室啊,你一待竟是十年……”
“也许吧。”郁之这个时候,指尖才有些微紧。
“不过你也很幸运,苏安凉啊,她很好。”哈得斯嘴角带笑,有些遗憾的样子。
郁之听他提到苏安凉,双眸骤然泛起暴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