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天赋和野心决定一切。

这也是很多人挤破脑袋想进这里的原因。

对大数人来说，这里就是浓缩的上流世界和名利场。

莫南崖看了片刻，合上放到了一旁，斟酌了下，避重就轻。

“鎏金斯对阿凉是个不错的选择，老爷子当初教导了她三年，除了你之外，阿凉是唯一一个跟着他那么久的学生。这么久的教导，也差不多该看看，她到底多优秀了。”

“你也觉得她离开我会更好？”

郁之斜睨了他一眼，眸色阴鸷。“阿凉想站在您身边，她就必须不断的学习，不断的填充自身，并且不断的追逐您。她必须亲身参与，体验这个社会的残忍和无情。如果没有足够的承受力，她迟早会崩溃。能抵抗繁华世界的诱惑，就要有

足够坚韧的心性。那样，也许她还能承受的住要面对的世界。她迟早要离开您，学习人情世故。”

“而且……”

莫南崖顿了一下。“而且……说真的九爷……您难道不害怕阿凉看您太久了，会造成视觉疲劳？长期盯着您看，您再美，也会失去新鲜感。看看外边丑陋的世界，阿凉一定会更爱您。毕竟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您的盛世美颜

，在那些愚蠢人类的衬托下，会变得更加完美无缺。”

“……”

郁之睨了他一眼，唇角紧抿。

见他沉重暴虐的气息消弭无踪，莫南崖舒了口气：“您难道不这样觉得吗？”

郁之颔首：“她确实要学很多。”

莫南崖挑眉：“您比我想象中要平静很多……”

他说这么多，就是为了给他一个缓冲压力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