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还没有能力接受。

毕竟，司老用了数十年，都会眼眶发红，她大概，还没有来得及爱他，就会崩溃。

“九哥，今天的粥很好喝。”苏安凉小心翼翼的抬起手掌，放在他的脸颊，水雾在眼眶里汇聚，艰难的扬起笑脸。

“你这岔开话题的功夫，完全不到家。”郁之抬起手指，擦过她眼角的泪珠，嗓音凉凉。

“你当我傻吗？你每次主动问我，前面等着我的都是巨坑，还是爬不上来的那种，我才不跳！”

苏安凉尽可能让自己轻松点，可是心底的恐慌还是在扩大。

她想笑，可也想哭，眼泪随着哽咽的话音，一同落了下来。

郁之挠了挠她的下巴，抬起，清俊的眉头微皱：“你这两天，是打算用眼泪把我淹死，好找下家？”

“噗——咳咳咳——”

她想，她其实是很伤心的，但是，总有个人破坏气氛！

苏安凉没好气的抬起手背擦泪，倒是郁之反应快，欺身吻了上去。

“这个方法虽然不错，但是有些不切实际。我还是很喜欢你哭的，特别是承欢的时候……总让我情难自禁……”

“郁之！”苏安凉推搡着他，脸颊的热气，惹的她耳朵发痒。

“嗯。”郁之轻喃，依旧吻着她的眼泪，只越来越温柔，气息也越发灼热。

“粥真的很好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