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了手机，她就安排了下去：“小三，派个人下来，带王牧遥小姐去见小二，她想知道什么，告诉她。”

挂断电话，她看向她：“很快就会有人带你上去，他们是这家酒店的负责人，你可以放心。”

见她浑身都是绝望和悲戚，苏安凉眼底的黑雾，浓到化不开。

“王牧遥，没有退路的人，没有资格软弱。准备接受痛苦吧，接下来等着你的，是千刀万剐，你会被生生撕碎，面目全非。希望到时候，是浴火重生的你。”

王牧遥垂首，沉默才片刻，才侧眸看她，嗓音因为痛苦的煎熬，带着浓重的沙哑：“你真的只是个孩子吗？”

眼前的女孩，怎么看，都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苏安凉突然俏皮道：“如果我说我已经二十三四岁了，你会信吗？”

王牧遥一怔：“不会。”

这张脸，就算被浓妆遮掩，可还是太稚嫩了。

“嗯，我十八岁，正是人生刚刚开始的时候……是不是，一个非常好的年纪？“苏安凉幽幽呢喃，染了几分飘渺无根。

王牧遥突然屏息，总觉得，她话里有些其他意味，可被痛苦折磨过的神经，有些反应迟钝。

走到她身侧，苏安凉伸出右手，坦然而真挚：“王牧遥，你好，我叫苏安凉，也许，是你未来的伙伴。”

伙伴……

王牧遥因为这两字，迟缓的抬起手。

两人交握。

片刻松开，苏安凉从包里取出手绢：“他们的效率很高，你大概只有几分钟时间调整自己，我想，优雅的女士，不会希望别人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