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半分不良反应都没有。

得知这肥皂是他这妇人给的方子，他这不就过来了么。

“嫔妾会的多了去了，何止这一样，皇上这辈子慢慢探索吧。”楚月嗔了他一眼。

这小女儿姿态，叫秦恒原本的想法都是有些动摇了。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这妇人有异？

且不说那近乎顽疾一般的妒意，他驯化了这么久都没驯化掉，每次他去宠旁的女子她都能跟他翻脸。

看似什么都听他的，其实自己主意特别大。

那传入宫中，他父皇都挺喜欢的豆腐乳，以及带动了整个苕城方圆百姓积极性的红苕粉条，红苕干，甚至是她这所为的肥皂，这些姑且都是她从旁的杂书里看到的古方。

可是昔日在行宫，他带她出去游泳那件事又要怎么说？

他长这么大，也不是没见过会游泳的女子，可是那些都是住在河畔边的，以采莲女居多，可她一个深闺小姐又怎么会？尤其她还十分精通潜水，花样比他还多。

妇人身上叫他怀疑的疑点实在是太多，虽然从始至终他都没提过，但他是花费了大代价去彻查的。

甚至还有过最坏的打算，以为她是人家派遣进来的细作。

可是她距离细作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对于他的政务从来半句话不过问，甚至于要不是他的确惦记她，忘不了她，她早不知道嫁给谁了，无情得很。

“这么看着嫔妾干嘛？”知道自己漏洞百出的楚月瞅着他道：“这就是一个小肥皂而已，嫔妾就是想跟大长公主赚点，要是不行，皇上跟大长公主说声即可。”

只要她不说，他怎么查都不会查得到。

秦恒过来找她不是因为这肥皂有什么不好的，他看着她，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跟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