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特地过来看你吗。”燕娇娇扫了她写的字帖一眼，眼里划过一抹嫉妒，柳知书的才情是她们四人之中最好的，从小到大都压着她一头，叫人怎么赶都赶不上。

柳知书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我们四人之中，我一直以为你会是最先怀上龙嗣的，毕竟你才情这么好，皇上爱才，肯定也是会喜欢的，倒是没想到到头来，四人之中，就柳姐姐你混得最差劲！”燕娇娇笑说道。

柳知书看她，淡道：“燕贵人如今如日中天，我的确没法跟燕贵人相比。”

“那是自然，不过你巴结未央宫那位这么久，怎么就不见得她分你一杯羹呢？她那么受宠，从手指缝里露出一点给你，都得比我受宠呢。”燕娇娇笑道。

柳知书不语，神情淡然，根本不受半点影响。

这幅清高模样，看得燕娇娇十分恼火，都是皇上的女人，谁不是表面清高私底下想尽法子争宠？她巴结上未央宫，还不就是想靠着未央宫获宠！装什么装！

燕娇娇讥讽道：“柳姐姐，有时候妹妹真是为你不值啊，枉费你巴结她这么久，却一点好处没捞上，我们四人是一起进宫的，我跟李姐姐都怀上了，说起来上个月你也承了宠，怎么就跟未央宫那个沾染上了一样的毛病，连个蛋都不会下呢！”

柳知书没说话，燕娇娇嗤笑一声，又看向她手写的字，可真是漂流极了，越看越碍眼，顺手拿起手边的茶杯，泼向纸张，瞬间，纸上的黑字晕开了墨。

一副好字，就这么毁了。

燕娇娇面带得意，嘴上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妹妹我不是故意的，不过姐姐这么爱写字，想必再写一副也不费什么劲儿吧。”

说完，燕娇娇便笑着带人走了。

柳知书的婢女云杉咬牙说道：“贵人，这燕贵人也太过分了，同是贵人位分，她竟如此羞辱于贵人你！”

柳知书淡言道：“不过是几句言语，她要说便由着她说去便是。”

因为柳知书跟楚月走得近，两人的婢女自然也是有交流的。

傍晚时分，云杉带人过来御膳房提膳食就遇上黄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