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旅馆根本没有任何隔音效果,万一要是闹出什么动静来,那她就真的可以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权景吾俊脸连着脖颈染上淡淡的绯红,幽深的眸子跳动着情-动的火苗,他低头埋在她光滑的颈边,声音隐忍地道,“乖宝,我难受。”
“……”
简清眼底闪过一抹窘迫,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她也没办法啊。
“就一次。”他微凉的薄唇若有若无地划过她的颈边,惹得她颤粟。
“不行。”
她态度坚定地拒绝。
依他的性子,这一次指不定要到什么时候去。
权景吾眸光暗了暗,附在她耳边低语。
不知他说了什么,简清小巧的耳垂红得像是滴血般。
她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权景吾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两人在房间里温存了好一会儿,简清躺在他的怀里,揉着有些酸痛的手。
权景吾一手圈着她,伸手拉过她的手,帮她按摩着。
“我不在这半个月,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抱着都轻了。”
他墨眉拢起,浑厚的声音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