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体贴抵消不了郁云深强硬的侵占,即便杜白无法控制身体状态,有那么些半推半就的迎合。杜白只觉得郁云深就是把他当一个送上门的、想上就上的玩意儿,咬着唇,眼尾仍微微泛红。
杜白赶到公司,迟到了半个小时。
喻柏他们几人看着,互相对了下眼神,一道转出公司去了安全通道偷摸着抽烟。
这地方没别人,三人就有些放肆。
“不得不说,杜白真漂亮。”一人眼神迷离地摸了摸脖子,小声说:“诶,你们注意没,杜白脖子那儿红了一片,啧。”
见人笑得下流,喻柏翻了个白眼,压着嗓子道:“操,我还当他真能耐,都他妈是睡出来的。”
“羡慕啊,你也去找找郁董。”那人说。
“找个屁。”喻柏玩着打火机,“我就是看杜白不顺眼,妈的,不整他一下我心里不痛快。”
“你想怎么整?”有人问,“公司里全是摄像头。”
喻柏扯了个笑,“光明正大的整。”
“你就不怕杜白向郁董告状,给你整回来?”有人又笑着问。
“你当我傻?天时地利人和,你瞧着吧,他都没处说理去。”喻柏嗤笑,“郁董这都好几天没来公司,你真当他把杜白放眼里呢。”
第二周第三个课题是资料收集整理,下午两点需要准时去会议室汇报。
一点半的时候,喻柏避开摄像头,在微信上私聊行政。
——姐姐,能不能帮我一个忙qaq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