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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两顿给嚯嚯完了,以后吃啥。

锁好后,她又特意把锁拿起来晃了晃,见确实没问题,就把钥匙给藏到了立柜下一个半截砖头下面,给压的紧紧的。

确认没问题了,赵桂花,方才端着舀好的半碗米。

去了厨房。

把野菜给洗了洗,足有半筐子的野菜根,放在炤台上。

又从炤台下面的空档里面,拖出一个深棕色陶瓷坛子,坛子显然是有些年头了。

用着葫芦瓢挖了两瓢的凉水,把坛子给唰了唰,一块倒到了锅里面。

可不是赵桂花不讲究,而是这坛子原本是装着糙麸皮的,今天中午最后一顿糙麸皮吃的干干净净的,晚上大家都是饿着肚子睡觉的。

不然她也不会想着去隔壁村子,换点麸皮回来。

那糙麸皮里面有不少粉末子的,在坛子最底下,抓是抓不起来的,用凉水一刷,那粉末子就给清的一干二净。

别小看了那糙麸皮的粉末子,可营养咧,又不扎嗓子。

配着野菜,在加上半碗的小精米,可以说,在这里,过年都吃不上小精米哝。

搁着往年,有粮食的时候,赵桂花,自然看不上这麸皮水和淘米水,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她的手不紧一点,家里十多口人,早都饿死了。

隔壁领居家的张大婶家,可不就是,不精打细算过日子,早早的把粮食给吃完了,小孙女饿的头大身子小不说,在上上个月,撒手走了。

家里人可不哭死了。

但是有啥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