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或略感到意外，“你把真气珠都还给我了，就你这灵根，就算历劫成功也不过飞升成个小仙。成不了神。”

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路烟舔了舔嘴唇，扭头偷瞥独孤或，正正对上他的视线，见他一脸笃定她成不了气候，突然被激怒，到嘴边讨好的话放成了狠话：“走着瞧。”

独孤或轻笑，“我拭目以待。”

“你还没有回答我，那件事是不是你搞的？”

独孤或一脸漠然，不置可否的态度。

路烟担心照他这种恐吓法，不出半个月这群大文豪就得被吓得江郎才尽，到时候还有谁来为国争光平衡三方势力？

“或哥哥，老祖宗，这是我的劫，我自己承担，和旁人无关，你不要迁怒他们。”自从知道自己和独孤或的真实关系之后，路烟就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怕他，连尊称都省了。

独孤或卷起她的发丝把玩，埋首在她肩上也不知道在闻什么，微凉的鼻尖蹭得她痒痒，他声音慵懒道：“她们说你是祸国妖姬，吓一吓怎么了。没割掉他们的舌头就不错了。”

路烟揉了揉独孤或的一头白毛，给这位高龄祖宗顺毛：“你德高望重辈分高，论辈分这群老娃娃都是你的子孙后代，就不要和后辈生气了，好不好？给我个面子，留几个能用的。或儿，听话。”

“没大没小。”独孤或拍开她不老实的手，“你何时也这般心慈手软了？以前谁要敢说我半句不是，你立刻就会要了此人的命。”

路烟：？？

竟有此事。

难道是我变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