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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奈又纵容地声讨:“开了车我又上不去,不难受?”

向驰从自己的清汤麻辣烫里挑出了一个肉片喂过去,神色正经:“难受,但比以前好太多了,对着照片开独车和面对真人开嘴车那可是天壤之别。”

焦显手上没停,手掌所及之处早已脱离“第一案发现场”:“你对着我的照片做过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吗?”

双标如此,只许自己上路,不许老公开车,向驰沉下眉梢望着小狐狸,说:“没什么不可描述的,你要想听,我可以给你详细描述一下。”他钳制住腰间的手指,神色上的警告夹着些风流:“你这只小手要是想此时此地就摸摸别的地方,那就再往下点。”

焦显怔愣一瞬,被他a得手腕一软,老实了。

向驰微低下头,两人额头相抵,他轻转了转,双眼凶直地盯着焦显:“一个月之后,我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

这一个月活似某种临时封印,将这两个濒临暴发的饿兽不情不愿地困在原地,瞧着向驰的神情,似乎封印解除之日会有什么十分危险的后果要报复性找上门来。

分明不怨小狐狸,怪只怪这讨厌的期末和恼人的保研,但面对这样无理取闹的威胁,小狐狸心甘情愿地承接下了。

焦显的呼吸间流动着不易察觉的细颤,他垂眸不太敢直视,顺从地“嗯”了一声,红润的小嘴轻启,临危之下又不怕死地说:“只要不把我搞死……”

大魔头实在受不了他说这种话,恶狠狠地张嘴又下不了太重地力道,心里又累又软地咬了口近前的唇肉,温柔低语:“你快闭嘴吧。”

“妖精。”

……

周五的晚上,二号楼梯间依旧默默承受着只属于两个男生的秘密,姑且算得上秘密,要不是当街热吻对别人来说过于刺激,向驰和焦显应该不介意光明正大。

为了别人着想,他们委屈在那一隅小台,非常贴心。

不过常在河边浪,总有一浪波及脚底,就在抹茶奶糖轮转至逐渐消瘦之时,楼上的门猛然巨响,向驰吓得一愣,乱摸的手顿住,唇肉迅速分离开细微距离,呼吸间都是高浓度的奶香,两人额头相抵平复喘息,并没被楼上的动静搞得手忙脚乱,反而平静地等着上面的人下来。

向驰将焦显困在面向下层楼梯的夹角,那人即便下来也应该看不清他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