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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坐下,向驰身边的笙哥忍不住低声劝道:“兄弟,你收敛收敛,有对象是爽,倒也不用这么开心。”

“这么明显?”他这节课都没怎么特别频繁地想焦显,不应当有什么异常啊。

“你还问?自己照照,看看你那嘴。”另一个室友送上手机,漆黑反光的屏幕上向驰那轮廓饱满的唇始终保持着一弯微妙的弧度,似是心中有蜜,又似唇边渗甜。

笑得好生灿烂明媚,也难怪教授一直追着他点名。

他低咳一声矮下坐姿,强行按平笑意,生硬地恢复出几分往日风姿。

历经风雨的笙哥叹息着摇摇头,记下了一行笔记。

下了课,大家转战下一个教室,路上笙哥挎着向驰的肩苦口婆心道:“向总,前期别陷得太深,曾经吃的糖越甜,就越能凸显你后面要吞的刀有多疼。”

向驰决绝否定:“不可能。”

笙哥了然:“你看,现在你肯定不信,但你看看哥们儿我,有一天消停时候没有。”

正常的向驰惜字如金冷傲帅气,但最近的向驰可能都不会太正常,事关他和小狐狸的未来,清晰的逻辑迫使他不得不反驳几句:“首先,个体存在差异,每段感情都不一样,所谓的经验之谈具有特殊性,最多是个仅供参考。”

电梯门缓缓打开,里面的学生老师匆匆离开,向驰扔开他的手,说:“其次,你们吵架不可能是单纯一个人的问题,你应该集中反省一下。”

说完,利落迈进电梯。

早上动了脱单心思的室友拐了拐身边的人,说:“你听听你听听,看来我是时候找个女朋友了。”

那人也不客气,无情回道:“醒醒,向总这样的都大四了才脱单,您以为这买菜呢想找就找啊。”

笙哥恍惚地跟进电梯,啧啧两声:“老向你有这逻辑当初怎么不参加辩论赛呢,要不咱临床也不至于那么没有尊严。”

“当初他说过这么多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