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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还是第一次从向驰身上表现出这么明确的气恼。

其实责任确实在焦显。

回国后他继续完成最后一年的研究生学业,作为老学长不可避免地要帮助一下后辈。但后辈中有这么一位学妹,很会搞事情。

遇到点问题就去问焦显,论文格式,实验报告,怎么查文献,怎么总结数据,这些基本到不能再基本的专业素质她不清楚,然后几乎每天都能带着各式各样的问题找到焦显这个看似耐心的帅学长。

这种水平的个人能力在向驰这个大佬看来就是智障,不应该再继续读书了,不会就查,非要缠着他宝贝就很令人厌烦。

焦显软的硬的都提点过这位学妹,但面对态度逐渐敷衍的焦显,她没有选择知难而退反而迎难而上,发微信已经解答不了她的困惑了,改打语音电话了。

此种行为极大地超出向驰的忍耐极限,而电话一接起来那声软绵绵的“学长”更是在他的爆发临界点前反复横跳。

今晚,两人亲得好好的,正琢磨着试试新围裙呢,一个电话打断所有气氛。

而今天这个问题她偏偏还问的很有水平,逼得焦显不得不认真讲解。

围裙没试成,把向驰气得够呛。

好久没见老公这么小心眼了,焦显在自我反省与小开心中维持着微妙的心情,正盘算着明天跟那个学妹把话说开,现在先哄哄男朋友,结果向驰翻身背对着他把问题推到第二天。

没有晚安吻,也不搂着他,说好有矛盾做实验解决,结果人家只留给他一个气呼呼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