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香甜味道萦绕在鼻尖，熏香似的绕的他头脑有些晕胀，顾世琛张了张嘴，没敢看钟灵灵的眼睛：“这张我能留着吗？”

看了看电脑屏幕，不是什么特别露骨的姿势，而且照片有些模糊，但异常唯美有意境，没加滤镜倒像是加了特效，钟灵灵一见也非常喜欢。

顾世琛主动解释道：“这张照片拍的很好，我不知道下次还能不能拍出这么美的照片，所以想带回去研究一下。”

钟玲玲大手一挥：“好，你拿去吧。”说完她警告地看着顾世琛，“但其他的照片我是不会给你的，而且，我希望你遵守我们的约定，如果因为你的原因导致这些照片外泄，你是一定要负担法律责任的。”

“嗯。”顾世琛怎么舍得把自己喜欢的人推到大众之下，甚至真的想建造一个黄金屋子，把她关起来，让她的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一个人。

钟灵灵连着拍摄了好几组照片，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上传九宫格，每天的乐趣就是在自己的微博下看评论。

各种各样的评论。

一部分是夸她好看的，大绝大多数都在骂她，无非就是不要脸，荡妇，各种低贱的词语。

钟灵灵不在乎。

她无法操控其他人的观念，别人也无法干扰她的想法。

她想上传自己的美照就上传了，别人想骂她就骂了。

她不但不生气，相反的，还有点自豪。

这说明她的照片确实是好看的，起码戳中了某些想拍但身材不好或者脸蛋不好没法拍的自卑的小老鼠的痛脚。

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极端的人在跳脚，恨不得立刻飞到自己面前来，给自己戴上女德的枷锁。

……

下午的时候尤其闷热，果然，到了晚上突然电闪雷鸣，狂风吹得橱窗发出呼呼的震荡声，没一会暴雨哗哗哗的泄洪似的落了下来，钟灵灵站在落地窗前，都看不到平日里一直非常闪耀的酒店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