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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淦!

颜谙转身,她气的跺脚,心里有气没处撒,直接踢了华渊的车一脚。

在一片喧闹声中,华渊关心的问道:“脚没事吧?疼不疼,我给你揉揉?”

颜谙自闭了。

她废了。

华狗杀我,她心想。

“他到底得了什么病?”颜谙百思不得其解,她盘腿坐在安姮家的沙发上,安姮塞给她的苹果一口没吃,拿在手上晃悠,“他到底为何那样?”

安姮拿着画笔瞥了眼颜谙:“他干什么了?”

颜谙就把华渊那天干过的事一一说给安姮听:“他带我吃饭,还要带我看电影,我踢他的车,他不生气,还关心我脚疼不疼。”

安姮:“除此之外呢?”

颜谙神色有些不自然:“他亲我,我想打他,他竟然说他错了让我随便打。”

“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听颜谙这样说,安姮哼笑了一声,心想华渊还挺有意思。

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

颜谙却以为安姮的笑是嘲讽,她像是找到了组织:“是吧是吧,你也觉得他有病?”

世界上最难对付的人就是无赖,你要说以暴制暴,不好意思,那是个有钱有权又有脑子的无赖,还不犯法,不违纪。

关键长的还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