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晚上十二点，外面的行人只有寥寥，华渊一层层往上数，数到顶层，发现还亮着灯。

过不了一会儿，窗帘被拉上，他什么也看不到了。

行吧，华渊劝自己，该回去了。

但等他再一次打开手机看时间，才发现已经清晨七点了，环卫工人早就在打扫卫生，很多上班族也出门了，路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

他在这里等了一夜，颜谙没有出来。

华渊放开方向盘往后躺，一夜都等了，不介意再等几分钟。

于是等颜谙八点出酒店，她被华渊逮个正着。

颜谙当时还在揉脖子，她昨晚四点才睡，江览那个死直男让她睡沙发，虽然沙发也很大，但她一点儿不习惯。

好像有点落枕。

“痛死我了。”颜谙嘟囔，手臂突然被人从身后扯住。

她被拉的一个踉跄，匆忙回过身，发现是华渊。

“痛？”华渊呵了一声，脸上的嘲讽挡也挡不住，“怎么，江览技术差成这样？”

颜谙懵逼，华渊说的话她怎么听不懂？

但即便听不懂，那丝嘲讽她看懂了，颜谙心里不舒服，说出口的话也没有那么好听。

“还好吧，挺厉害的。”工作能力确实不错，“我还没遇到过哪个人比他厉害，啧，佩服。”

最后还恶意满满加了一句：“我昨晚四点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