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感谢的姿态。

周慕彤一下子就崩溃了，双眼迅速变红，一层雾气染上了她的眼，她想控制住，颤抖的声音却比话语诚实。

“华渊，你不能这样。”

“我不能怎样？”华渊开始不耐烦，他回过身继续朝前走去，这种哄小孩的事儿他很早就不做了，“我早就说过了，你该有自己的生活。”

“自己的生活？”周慕彤追上去，她一把扯住华渊的手臂，“我现在这样，是因为什么，你该比谁都清楚。”

“所以你不愿意了是吗？”华渊平静问道，他把周慕彤的手拉开，“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该比谁都清楚，我早就说的很明白，如果哪天你不愿意了，直接走就是。”

这也算是我对你，最后的温柔。

华渊这样想到，他揉了揉肚子，总觉得有一丝痒挥之不去。

吃午饭的时候颜谙再一次看到华渊，颜黎在这里，她自然不可能一个人吃饭，被颜黎拉着坐到了荣择身边。

华渊顺势在另一边坐下。

“谙谙，”一坐下就开始说悄悄话，“你自己走了都不等我，把我一个人留在海里，我要是找不到你，现在就是孤零零一个人了。”

颜谙也低声回应：“怎么会呢，渊渊和慕彤姐随便聊几句，就知道我在哪里了。”

这是还在生上午的气。

华渊偏偏不道歉：“谙谙你吃醋了？”

“呵。”颜谙一声冷笑，转手就给荣择夹了一筷子菜，“荣择哥你吃啊，今上午带我玩肯定累惨了，我得好好谢谢你。”

荣择：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