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谙原本还在一边幸灾乐祸,此时看到这一幕,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啥玩意,华渊你在干嘛,给老娘起来!
你都还没对我做过这种事呢!
但华渊自然听不到颜谙内心的呐喊,他检查脚没事过后,又拿出手巾,把阿玲鞋尖前端的灰尘一点点擦去。
颜谙,颜谙气的和华渊一样喝完了一杯酒。
刚才被谢席尔搭话的男人看见这一幕脸上不由得露出姨母笑:“华先生真是一位绅士,对自己的女伴如此温柔。”
呵,好个锤子。颜谙面无表情扯扯嘴角,又从侍者的托盘里端了一杯酒出来。
谢席尔看到这一幕憋笑差点憋疯。
大家今晚都跟酒过不去是吗?
华渊这时站起身,他把手巾收好,在阿玲使劲收都收不住的笑容里宠溺开口:“毕竟是我的人,自然要对她好。”
颜谙:呕。
恶心吐了。
“对啊对啊。”谢席尔还跑来凑热闹,“我对谙谙也是这样。”
华渊:tui。
恶心死了。
于是这一晚上,就着谢席尔踩了阿玲的脚为理由,华渊、颜谙、谢席尔、阿玲四个人展开了激烈的“斗争”,而且华渊和颜谙还做到了从头到尾不跟对方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