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脚？”颜谙眉头皱起，脸上也浮现出一抹讽刺的笑，“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我是说你为什么要偷拍？你不回答这个问题，是在逃避什么？你自己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吗？”

“还有在刚才，我就很奇怪你为什么突然出现，现在看到照片我就明白了，你是不是跟踪我？”

——就问你心不心虚。

华渊收起笑，他当时拍照，一是想留证据，二就是想着没准某一天还可以拿给华意辰看看，打击华意辰一番。你要说心虚，他不心虚，海王这么多年心虚没法混。

但他确实在逃避这个问题，因为他不可能告诉颜谙真实想法。

“那你呢？你也逃避了我的问题，我只是问你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如果你们真的是朋友，你会介意这张照片？”华渊又开始反击，在他看来，这种事情，只需要从另一个角度突破，就能让颜谙忘记初衷。

颜谙才不上当：“我不介意照片，我介意的是你偷拍了照片，我介意的是你这个行为你知道吗？华渊，你太令我失望了！”

——失望甩出来，看你起不起火。

华渊心头果然火起，同样的话华母也对他说过，颜谙再说，只会让他想起以前被寂寥和压抑充斥的童年。

“我令你失望？”颜谙让他不好过，他也不让颜谙好过，“你要不要再看看自己，你不是喜欢华意辰？那你知道他过的什么生活吗？你知道他在外面养了多少个女人吗？”

他眼神闪过一抹挣扎：“每次我想告诉你，但一想到你的性格我又开不了口，怕伤害到你，现在看来，倒是我多虑了。你颜谙才不傻，你和华意辰一样。”

“傻的只是我而已，我为你操那么多心，到头来还令你失望了”

——真真正正为你好，就问你心不心疼。

看华渊这样，颜谙脸上果然闪过一丝犹豫，但她好似没控制住：“什么意思？你是想说他在外面有很多女人吗？他在我面前都是装模作样？”

不等华渊回答，她又继续说：“那又怎样，我管不了他，他想有多少个女人有多少个女人，我无所谓。”

但嘴上说着无所谓，声音里却带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