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一时说顺了, 忽然想起来,忙生硬改口:“酒……九种馅的包子。”

云琅按按额角:“……知道了。”

往事不堪回首,云琅一时大意,中了萧小王爷的计,这三日已彻底长了记性,再不轻易沾这乱性误事的东西。

“外人面前,记得改口。”

云琅转身下楼,见刀疤跟上来,又额外嘱咐:“赌约还在,你们几个谁若先泄露了身份,叫人认出来,这十圈还是要跑的。”

刀疤忙牢牢闭紧了嘴,跟着云琅走下阁楼,才小心道:“少……少爷。”

云琅好整以暇,等他向下说。

“我们不能叫人知道擅离朔方军的事,要瞒着旁人身份也就罢了。”

刀疤攥了攥拳,一口气低声道:“您何必藏着?朔方军年年盼着今日,做梦都想少爷回来。若是知道了您在这儿,整个云州城与朔方军都定然要高兴疯了……”

云琅哑然:“我们为何要提前抄近路过来,为了领着小王爷游山玩水逮兔子?”

刀疤几乎已忘了缘由,叫他一问,张口结舌愣在原地。

“云州、朔州、应城,各方势力交汇,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

云琅道:“在明的是靶子,在暗才好谋划。”

朔方军如今将领奇缺,刀疤几个跟得久了,迟早要放出去独当一面。

云琅有意叫他们多想些事,耐心道:“京城往朔州城发兵,消息传到边境,最快要几日?”

“我们有烽火台,他们也有金雕传信。”

这个刀疤自然清楚:“不说三日,五日也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