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壮烈闭眼:“只管来。你我何等交情?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来做事我来当……”

萧朔万万想不到“一人做事一人当”还有这等用法,静坐片刻,往不可说处扫了一眼,作势虚覆下去。

云琅大惊失色抬腿就踹,想起不妥,堪堪收住力道,不及变招,已叫萧朔轻握住脚踝。

“乱想什么?”

萧朔蹙眉:“还在马车里,岂能行此狎昵之事。”

云琅已被萧小王爷含着酒尝了个遍,无一处不烫,心道小王爷这个狎昵的标准实在诡谲非常:“那你方才——

萧朔叫他反诘,耳根一热,把云将军踹过来的腿放回去,以披风将他仔细裹严,密不透风抱起来。

云琅眼看自己被裹成了个大号糖水糯米粽,动动胳膊,忽然明白了:“你不想叫人知道?”

只是寻常亲热,两人都还压得住,又有车厢隔着,外头听不见什么动静。

若是当真撩拨得过了头,失了自制,只怕就当真要叫人知道琰王殿下英雄难过云少爷关,叫人平白惑了心志了。

“先不论我。”

萧朔抱着云琅下车,闻言垂眸看他一眼:“若叫人知道了,我下次再要找你,怕要去翻没人认得中原文字的地方。”

云琅叫他戳穿,咳了一声,不大自在:“也没这么……连大哥他们都是自家人。”

云琅肩背绷了下,攥了攥掌心薄汗,将脸埋进萧朔胸肩。

他叫萧小王爷裹得严实,一点风也没吹着,仍热乎乎着小声道:“自家人,这些事有什么?先帝与先皇后也同进同出,先帝宿在延福宫,也准起居舍人往细了记啊……”

“云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