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王爷知道冷了。

云琅坐了半晌,气得乐了一声,手脚并用把人抱紧,贴得密不透风。

萧朔向来惯了替他暖身子,蹙了蹙眉,才要开口,嘴也叫云少将军眼疾口快,咚的一声封了个严实“……”

夜深风寒,月清露重。

云琅夜行衣里头藏着棉袍,小王爷亲自吩咐人做的,内里缀着上好的细绒,此时身上仍暖暖和和。加之这些天补得好,身上也不再单薄得骨质分明。

揣在怀里,格外好抱。

萧朔叫云少将军毫无章法地挂在身上乱亲,轻叹一声,单手将人揽了,空下来的手拢在云琅脑后。

云琅“?”

未及反应,萧朔已将他放平在榻上。

“做什么?”云琅心头一悬,“我还得骑马打仗,不能疼腰,不能疼腿,不能疼――”

“我的少将军。”萧朔望着他,“不是这么亲的。”

云琅愣愣躺着,从心口到心神皆受了琰王致命一击,一时丢盔卸甲,再说不出话。

萧朔不再拦着云琅替自己取暖,分开云琅唇齿,慢慢细致吻下来。

他方才含服了玉露丹,药材清香下,能透骨的苦味还未散尽。

云琅色令智昏,叫他亲得神思恍惚,尚忍不住低声抱怨“好苦。”

“入口最苦。”萧朔道,“你那时未能尝得出来?”

云琅一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