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立在他眼前,攥着扇子,照着萧小王爷的掌心瞄了瞄,恶狠狠打了十个手板。

将那张檄文团回成团,当当正正搁在琰王殿下脑袋顶上,一把拉开窗子,掠出去没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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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都指挥使再带人巡街时,总有些心神不宁。

“殿下?”

都虞侯靠得近了些,警惕着四周,低声道:“可是又发觉了什么机关暗火?”

萧朔静了静心:“不曾。”

都虞侯一怔:“那……是发觉了戎狄崽子的暗桩?”

萧朔蹙眉:“不曾。”

都虞侯越发茫然,与身后几个校尉面面相觑,细看了看这几日越发威严整肃的殿前司队伍,一时竟想不通烦从何来。

萧朔兀自烦闷了一阵,攥了下仍火烫的掌心,定了定神:“你们可成家了?”

萧朔平时沉默严厉,罕少与众人闲谈。都虞侯愣了半晌,才意识到都指挥使在问什么,不由笑道:“都已这般年纪,不成家哪还像样。”

“殿下如何问起这个。”

都虞侯看着他,有些好奇:“莫非殿下烦恼,竟还与家中之事有关么?”

殿前司大都知道,有位不知名的白衣公子与琰王殿下格外交好,只是不能提,提了便要去帮开封尹拍惊堂木。

都虞侯尽力避开这几个字,谨慎道:“可是那一日,策马来寻殿下的……”

萧朔低声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