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闭了眼睛,放松下来,在萧朔颈间埋了埋“自回了府,我每日见你,都忍不住想同你多说些话。”

“有用的也好,无用的也罢。”

云琅道“平日里也能见旁人,不知为什么,只想同你多说些。”

萧朔微顿,抬手护住云琅,慢慢揉着他的颈后。

云琅很受用这个姿势,呼了口气,又挪了挪。

萧朔肩背微微一绷,低声道“你――”

云琅微怔“什么?”

萧朔扶着他,用力阖了下眸“……无事。”

云少将军管杀不管埋到了极点,贼心大得能装下一套春宫图,贼胆一戳就跑,碰一碰都能赧得面红耳赤化进水里。

偏偏又全无自觉,浑然不知这样坦诚相贴,任何一分感受都与平日不同,几乎被放大到了极限。

这样低声说话,胸腔贴着轻轻震颤。气流拂着颈间皮肤,酥痒微麻,比体温还要热些。

些许的热意凭空逸散,混着未干水迹,隐约凉润,又叫池水的蒸汽柔和包拢。

云少将军死结打得精妙,萧朔摸索良久,终于解了衣带,松开手,叫温热池水带着散开“梁太医可说过,若到情难自禁时,有什么处置办法?”

云琅一愣,他隐约记得梁太医说过,只是当时心思早飞了,半句没能记住“仿佛大概似乎也许……”

萧朔看他眼神飘忽,一阵头疼,低声道“罢了。”

若是来日当真在床帏之事上有什么变故,只怕大半也是被云少将军这样折磨之下,硬生生磨出来的。

萧朔静了心神,尽力将心思清了,将云琅放下,叫他暖洋洋泡在池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