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朔望着他,扶着额角,用力按了按。

“虽然有点小破剑小破驽,也没多吓人。”云琅尽力找补,干巴巴道,“我一撅就能撅折。”

萧朔按着额角,阖上眼。

云琅自投罗网,咳了一声,不等萧小王爷越练越熟地抬手绑人,掉头就窜出了马车。

老主簿吓了一跳,忙追了几步:“小侯爷!慢些,留神伤着——”

云琅已掠出了马车几丈远,警惕回头,却仍没见着半分动静。

老主簿神色也有些茫然,来回望了望,悄悄朝云琅做着口型询问。

云琅不很习惯,绕着马车徘徊了一阵,慢慢绕回来:“萧朔?”

车里静悄悄的不见回应,云琅咽了下,又往回挪了几尺:“萧小王爷?”

老主簿满腔忧虑,又不敢贸然掀了车帘打搅王爷,急得团团转。

云琅横了横心,抬手就去解腰带。

“小侯爷!”老主簿肝胆俱裂,“不至于此!”

老主簿牢牢按着云琅,沧桑桑白发横生:“您这是干什么?还没回府,虽说此处僻静……”

“自缚双手啊。”云琅莫名,“我外衫方才被他脱了,衣带在车里呢。”

“那也——”老主簿守着两位一个话本没看全、一个话本没看懂的小主人,愁得跺了跺脚,“那么多法子,如何不能想些风雅闲趣的……”

“我如何不想风雅闲趣!”云琅委屈死了,“怪我?

!他不告诉我酥琼叶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