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中养了月余,也数不清挣开多少次了。

云琅不惧萧朔身上戾气杀意,这会儿见他静默不语,气息敛得分毫不露,反而不很放心:“小王爷?”

萧朔抬手,覆在他心口,慢慢推开。

掌心温温热意烙下来,云琅措手不及,闷哼一声,仓促忍住。

“别忍着。”萧朔道,“疼便出声。”

云琅不很乐意:“那多丢人。”

萧朔抬眸,视线落在他身上。

“你那时候不也是?”云琅忽然想起来,“咱们两个偷跑出去看除夕焰火,叫太傅捉了,打你的板子,你也忍着一声都没吭……”

“……”萧朔想不明白他怎么能这般理直气壮:“是你生拉硬拽,点了我的迷走穴,将我偷着扛出去看的焰火。”

云琅讷讷:“是吗?”

萧朔不与他计较,阖了下眼,继续专心推揉药油。

云琅想了一会儿,忽然笑了:“太傅审你,你却死不承认,一口咬定是你拖我出去的。”

“翌日便是三军殿前演武。”

萧朔看他:“我不替你挨了,堂堂云麾将军被打二十下屁股,蹲在马上受阅?”

云琅张了下嘴,一时忍不住细想了想,没撑住,吸着凉气笑了一声。

萧朔静看了他一阵,手下缓了几分,顺着骨隙肌理,缓缓推开云琅郁结气血。

“虔国公的事,那时候没同你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