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认真听着,斟酌片刻,询道:“奉先之意,可是年节一过,即要发兵夺
回三地?”
“陈平等人尚在赵地,”吕布嘴角微抽,毫不客气道:“大王若是如此,岂不将自家所遣使者坑害死了么
!当然还需等上一阵!”
项羽蹙眉。
见这憨瓜毫不开窍,吕布心道得亏未指望于他,继续道:“依布之见,那北
地局势一日不定,东楚之地恐怕便一日离不得大王坐镇,更无法轻易移师北行,免叫那鼠辈趁虚而入,届时疲于奔命。只
那衡山虽下,九江战事却始终未明……”
项羽越是听他分析,眉头越是拧紧。
见项憨子已彻底上了勾,吕布心下
窃喜,面上则一本正经,郑重提议道:“大王分明还有一虎狼之师在别处整装待发,缘何不用?”
“何部,”项羽目
露疑惑,顺着爱将的话问道:“何处?”
吕布眉飞色舞道:“我那兄长虽低调内敛,却是天生将才,于兵法一道才华
横溢,大王自他大破彭越、驻咸阳、理残兵诸事中,莫非还难察所能么!”
饶是对眼前这爱将深信不疑的项羽,闻言
也实在无法取信。